虞美人听雨读后感?..那么,虞美人听雨读后感?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虞美人·听雨》 蒋捷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①。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②。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注释 〔注释〕 ①断雁:失群孤雁。 ②星星:白发点点如星,形容头发斑白。
赏析 〔赏析〕 这是一首小令,却概括出少年、壮年和晚年的特殊感受,可谓言简意赅。它以“听雨”为媒介,将几十年大跨度的时间和空间相融合。少年只知追欢逐笑享受陶醉;壮年飘泊孤苦触景伤怀;老年的寂寞孤独,一生悲欢离合,尽在雨声中体现。因受国亡之痛的影响,感情变得麻木,一任雨声淋漓,消解了喜怒哀乐……而其深层则潜隐着亡国愁情。
虞美人 ·李煜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李煜的“愁”是封建帝王的愁,我觉得这愁愁得美。因为它很有人情味,人性化。
我说:我无暇去责备他纵情声色以至丧失了南唐美丽的山河,我所感受的是他卸去帝王外衣后的平民式的抒情。“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这种花帝王之愁为凡人之愁的做法,已经总艺术从审美的角度深深感染着古往今来的李煜的读者。回过来看,我们怎能看到李煜独有的天堂炼狱般的大绝望,苦难风流的大哀伤,那叹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作者将一腔愁绪化为有形的流水,无穷无尽,无边无际,丰盈而且沉重。这哪里是江水,分明是一滴滴负载着愁情的李煜的眼泪。这样的比喻,一江春水,就是一江愁水,一江苦水。比喻,使得抒发的感情兼有了无边的广度。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 写的最好……
此词从“听雨”这一独特视角,表现了少年、壮年、晚年三个人生阶段的不同境遇、不同况味的不同感受。作者通过时空的跳跃,依次推出了三幅“听雨”的画面,而将一生的悲欢歌哭渗透、融汇其中。“少年听雨”的画面,由“歌楼”、“红烛”、“罗帐”等绮艳意象交织而成,传达出春风骀荡的欢乐情怀。尽管这属于灯红酒绿的逐笑生涯,毕竟与忧愁悲苦无缘,而作者着力渲染的正是“不识愁滋味”的青春风华。“壮年听雨”的画面,以“客舟”为中心视点,而在四周点缀以“江阔”、“云低”、“断雁”、“西风”等衰飒意象,映现出在风雨飘摇中颠沛流离的坎坷遭际和悲凉心境。“而今听雨”的画面,则刻意凸现出僧庐之冷寂与鬓发之斑白,借以展示晚年历尽离乱后的憔悴而又枯槁的身心。“悲欢离合总无情”,是追抚一生经历得出的结论,蕴有无限枨触,不尽悲慨。“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似乎已心如止水,波澜不起,但彻夜听雨本身,却表明他并没有真正进入超脱沉静的大彻大悟之境,只不过饱经忧患,已具有“欲说还休”的情感调节和心理控制能力。三幅画面前后衔接而又相互映照,艺术地概括了作者由少到老的人生道路和由春到冬的情感历程。其中,既有个性烙印,又有时代折光:由作者的少年风流、壮年飘零、晚年孤冷,分明可以透见一个历史时代由兴到衰、由衰到亡的嬗变轨迹,而这正是此词的深刻、独到之处。
断断续续下了几天的雨,到黄昏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细柔的雨丝密密地斜织着,雨声便如春蚕咀嚼桑叶一般,嘈嘈切切地将白昼的余光一点点啃噬殆尽。夜色渐渐浓起来,人家的窗户大都紧紧地闭着,朦胧的灯光影影绰绰,透过雨帘望去,模糊得像渴睡人的眼睛。灯光照的地方,依稀可见晶亮的雨丝倏忽而逝,天地也仿佛由无数条雨丝连接起来了。
本来想出去走走的,屋檐水霍霍地流下来,分明告诉我雨越下越大了。也罢,今夜就安下心呆在屋里,独自受用这无边的雨意吧。
我的居所是几间瓦屋。这种过时的建筑懒懒散散地分布在城市的一隅,恰好为喜欢怀旧的人们营造出古朴的意境,更何况我从小长在乡间,对原汁原味的雨声有着久违的想念。这些瓦屋据说很快要被拆除了,这当然是一桩好事。但对于听雨而言,瓦屋却是难得的佳处,身居高楼的人,完整意义上的听雨是不存在的,雨是世上最轻灵的东西,能将那厚重的钢筋水泥敲响么?
瓦屋就不同了,它不像高楼那样庞大而僵硬,雨滴敲在上面,立即会发出好听的声音。身居瓦屋的人也就有了在雨中亲近自然的福气。
瓦似乎是专为雨而设置的乐器。平常里它们总是一言不发,一旦雨滴接踵而至,瓦的音乐就丁丁地奏响了。那声音酷似古筝,清脆,且韵味十足,在黑夜里向四面八方弥漫。雨势急骤,琴声就慷慨急越,如万马奔腾百鸟齐鸣,又如两军交锋擂鼓助阵。雨势减缓,音乐也跟着弱下去,像激战过后的短暂休憩,又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花前低语。雨声大概是世界上最繁复难解的音乐,你听,那节奏、那旋律,似混乱不堪又似包罗万象。而那些尽职的瓦片只是尽职的演奏着,听雨人的脑海中便漫漶出不尽的情意。
实际上,一个人愿意坐下来静静地听一回雨,他的心中一定有了某种牵念和感喟,尽管有时是淡淡的,连自己也不轻意察觉。雨丝最能扯动昔日的情思,雨声也最易叩响感情的门环。垂老的将帅有“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的回味,迟暮的美人有“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的幽怨,多情的诗人有“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遐想。当然,在人的种种情愫中,应数爱情最令人心动、勾人魂魄了。作为男性,我时常把雨想象成顾盼生辉的少女在舞蹈。她们的舞步时而齐整,时而凌乱,时而轻盈,时而沉重,传达出变化多端的情感体验。有时候,像在诉说喃喃的情话,有时又像在焦急地呼喊,想要答应,又辨不清是谁的声音——
那是谁在喊自己呢?“想闻散唤声,虚应空中诺”,古代民歌中描写单相思的诗句,竟然穿越千年的时空,伴随雨中跳入了我的脑海。昨天晚上翻阅宋词,读到过吴文英“隔江人在雨声中,晚风菰叶生秋怨”的句子,眼前的情景与其何其相似。在叹服词人把握情感的精微时,一不小心便触响了自己的感情之弦。哦,此时所思念的人,一定也和我一样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雨声中,只是隔了滔滔的江水,她在故乡,我在异乡,听凭雨声传送着绵绵不绝的呼唤。她还好么?是否芳容依旧笑颜未改?此刻的她,是否也如我一样思绪万千沉吟不已?一个女子在雨声中想必是美丽动人的。林黛玉诗云“秋窗已觉秋不尽,哪堪秋雨助凄凉”。纳兰性德也有“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的佳句,原来这雨丝就是情丝,斩不断理还乱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而瓦屋上的雨声,就该是伊人敞开心扉的倾诉吧。是雨使人变得敏感而脆弱,多情而感伤。
我曾困惑于古人填词作诗,为何总喜欢运用雨的意象,今夜瓦屋听雨,算是有了一些了悟,听雨,就是听灵魂的对话,听真情的奔泻,听心灵的遥相呼应,听年华的淙淙流淌。南宋词人蒋捷词云“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秋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人生境遇不同,听雨的感受也就各异。少不更事的时候,并不在意也无法理解雨声的内涵;及到饱经世事历尽人间沧桑的暮年,方才生出“雨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慨叹。原来雨声所敲打的,除去岁月的回响之外,还有昔日难再的痛惜与欲说还休的惆怅。
雨还在屋顶轻轻地弹唱。我忽然想到,在这座脚步繁忙的城市里,还有多少人能摈弃尘世的杂念,如此投入地听一回雨呢?一位写诗的朋友告诉过我,他回到阔别十余年的故乡时,曾独自坐在山顶与皎洁的月光交谈了一晚。我曾暗笑他的迂腐与痴情,现在想来,是大大的不应该了。听雨也便和与月色无声的交谈一样,没有一颗鲜活灵动的心,没有对自然、对生命的热爱,就无法进入那诗意般的境界。而拥有这等境界,至少说明自己尚未完全被物欲所包围,活得还不算太俗罢了。
李煜《虞美人》读后感
就像王国维先生所说“一时代有一时代之文学”,我们现在对古代文学大略地简概也喜欢用“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这样包含时间的概念。诗歌在唐代发展到极为成熟、辉煌,后世没有人再能超越,因此词更有发展之地,到宋代达到了极致。更确切来说,词的兴起与唐代经济发达,五七言诗繁荣,有密切关系。众所周知,商品经济发展和城市繁荣为适合市井需要的各种艺术的萌芽和发展,提供了保障。词最先在民间流行,后来为文人士层接受,并采取这种体制创作,经李煜等人之手,渐渐由宴间助兴的功能演变为表达士大夫情怀的文体。就像王国维在《人间词话》里所说“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
李煜,南唐后主,精音律、工书法,艺术造诣极高,尤以词名世。因为,醉心声色犬马,最终国亡且被幽禁、不免被投毒药而死。作为一个词人,李煜绝对是一个境界高妙的词人,但作为一国之君,他绝对是一个荒淫误国的君主。他不眷恋君主之为,然而历史却把他推到了这个位子上;私下揣摩,他是真性情的人,他是宁为一词人,也不愿身处高高庭院而束缚了自我。他的词前期写宫廷享乐生活的感受,不乏沉迷与陶醉的情绪;后期因境遇的变化,写亡国之痛,血泪至情。无论其词前后题材变化有多大,但都贯穿一个特点:“真”。词的感情处理上,少有理性的节制,一任真实情感的宣泄。《虞美人》便是他后期亡国经历下的一首绝好之词。
《虞美人》是李煜亡国囚居汴京时所作,是一首表达亡国之痛,感叹人生苦短的词。起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的设问,非常概括凝练,将春去秋来的自然变化和过往时间的难寻一并展现在读者眼前;可知,李煜面对这样的节气自然变化时内心无限愁苦,深感度日如年的煎熬。“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将亡国之痛和人事无常缓缓道来,不加掩饰,往事如风,但是此刻不能潇洒,因着囚居与屈辱,愁怨与悲慨。“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倘若你要问“我”的哀愁有多少,“我”便会答你,就像那江滔滔向东流去的春水啊,数不清!
《毛诗序》里说:“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但是李煜的亡国之词中只有自伤之情,却不见对亡国后百姓的忧愁,何也?因为,他是一个率性而为的词人,他以纯真质朴的语言来表达内心的彷徨无依,但是缺乏理性的节制只能停留在一己之悲的狭隘情感上,而无对自己反省,更不用说是忧民之心了!在这一点上,比之后世词人的忧国忧民、豪放如东坡者,李煜是小家碧玉了些。
艾青在《诗论》里头说:“意象是诗人从感觉向他采取的材料的拥抱”、“意象是具体化了的感觉”。可知,意象的选取是非常严格,而且是最能体现诗人情感与意图的东西。这首词里,春之花,秋之月,东风吹过的小楼,玉砌的雕栏,向东流去的春水;不管是实还是虚,都传达出了与自然永恒相反的人生无常。那玉砌的雕栏想必还是在那伫立着,但是朱红的颜色早已斑驳,故国的一切还在李煜的心中,像一个霉菌总是隐隐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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