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先进篇读后感?..那么,论语先进篇读后感?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对于整个东方的文化而言,孔子也许算是最特殊的存在。西方人总试图将儒学作为宗教理解,他们所看到的孔子是一位精神的偶像,也许,如果所有无法摆脱的精神制约都可以视为宗教的话,孔子确实是这样一种后果的直接缔造者。但实际上这种认识存在非常大的偏差。虔诚的教徒永远不能理解的是,在中国宗教始终不过是无数围绕“治世”而采取的手段之一,不会有一个帝王真的允许哪个宗教来控制他世俗的天下,所以也不会有哪个人怀着神圣的心情认真去探讨神存在的可能性。中国不会出现像文艺复兴那样的人性觉醒期,因为中国人的眼睛,从来没有片刻从人生活的世界移开到上帝的宇宙中去过。中国的哲学是彻头彻尾经世致用的哲学。“子不语”所表达的表象的敬畏之下实质则是漠不关心,以致所有“怪力乱神”在最初就驱逐出了研讨的范围,也使得在后世这种实用主义的风气经年不绝。然而着眼于现世,却并不意味承认现实。东方的读书人,总是怀有类似“劝世”的情结。所以孔子长久担当的真正角色是教育者。在他本人的时代,儒学倡导的是人的自制,上至君王,下至草民,人应该使自己向一种理想人格趋近。孔子将之定义成为“君子”。通过强调人的修身与自省,孔子宣扬当一个君主的自我修养达到完善,那么他的权力就可以通过最和平高贵的方式来保证。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天真,因此我们看到后世虽将孔子本人拜为先师,却没有几个强大的君王是按照他的理念在经营他的政权。尽管如此,那些对于理想人格的设定却并没有被轻贱。今时今日,中国人的道德标尺也依然围绕着它们,谦逊淡定博学慎行的君子形象在我们的潜意识中始终被向往,但它一直以来被推崇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谁也还没见过它的完成。那些劝诫简短如“不迁怒,不二过”,如“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却无一不是包含了对于自身情绪与意识的双重控制,“君子”是一群有着绝对精神力的人,从这种意义上看,孔子相信个人意志的力量胜于环境的影响力,因为在他的描述中,“君子”无所谓贫富职业境遇,他们从不慌张,从不刻意争取,永远只是物来则应随遇而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而一旦被委以大任,他们又能把一切都做得很好。这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悖论。儒学的本末,都成为这个悖论之下的一个圈套。这个圈套的根基是一个绝对正确的假设,它决不可能实现,同时任何理论又都不可能推翻它,结果就是连它的创造者本人也被它套了进去。讽刺的是现实之中,孔子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应该只是做好全部的准备来等待时机的降临。众所周知,孔子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试图说服那些绝不可能——按照他所说的,去重现一个绝不可能回到的美好过去——的君王的努力中。这是非常悲哀又奇怪的事。我们看到过最标准的智者形象,是像老子那样遁世于飘渺的。因为如果看清了全部的现实,就会明白要改变已成规矩的方圆只能是种妄念。我很难相信孔子真的认为他所理想的世界可能到来,他所留下的形象也从来不是这样一个野心而自负的人。在他所留下的关于自己理想的叙述中,我们看到的是和所谓“治国平天下”截然不同的方向。他喜欢音乐,向往沐风逐月的清逸闲悠,崇拜老子,直言见老子犹见真龙。但是最终他一天也没有真正去落实过他的憧憬,他舍弃了清高与优雅,以卑微的姿态投身于时代的洪流中,试图用老迈的身躯挡住滔滔的江水。而这一切的理由,也许只是出于一种悲悯与责任感。他背负了整个时代的理想与现实。他的智慧一定使他看到了未来只会是现实的不断重演,被遗忘的美德从不会被唤醒,就如它们从来不曾真的存在过。带着这样的矛盾与感伤,他一生都在做一件明知不可为的事。如同一句古老的箴言所说:巨大的悲悯,超越了善。他注定会失败。他成为了不可被战胜的人。
从前,我之所以读一本书是因为它来到了我的手边,而书的主人又有耐心等待我一口气或分几天读完它。后来,知道了有公共图书馆这等读书的好地方,我也懒得去翻书目卡片,只是在开放阅览室书架上随手抓一本我能读得进去的书。再后来,通过网络,也约略知道近来新出的哪几本书是值得一读的,可我也往往只关注自己感兴趣的,偶尔在浏览的网页上碰到一两本好书也都是大概的翻翻,很少有时间和心情静下心来看,相逢或相违全凭运气。所以,我读《论语》也只是因为选了《中西经典选读》这门课,于是从图书馆借了这本书。
《论语》作为一部涉及人类生活诸多方面的儒家经典著作,许多篇章谈到做人的问题,这对当代人具有借鉴意义。 其一,做人要正直磊落。孔子认为:“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雍也》)在孔子看来,一个人要正直,只有正直才能光明磊落。然而我们的生活中不正直的人也能生存,但那只是靠侥幸而避免了灾祸。按事物发展的逻辑推理,这种靠侥幸避免灾祸的人迟早要跌跟斗。 其二,做人要重视“仁德”。这是孔子在做人问题上强调最多的问题之一。在孔子看来,仁德是做人的根本,是处于第一位的。孔子说:“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又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八佾》)这说明只有在仁德的基础上做学问、学礼乐才有意义。孔子还认为,只有仁德的人才能无私地对待别人,才能得到人们的称颂。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里仁》)“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死于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季氏》)充分说明仁德的价值和力量。 那么怎样才能算仁呢?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颜渊》)也就是说,只有克制自己,让言行符合礼就是仁德了。一旦做到言行符合礼,天下的人就会赞许你为仁人了。可见“仁”不是先天就有的,而是后天“修身”、“克己”的结果。当然孔子还提出仁德的外在标准,这就是“刚、毅、木、讷近仁。”(《子路》)即刚强、果断、质朴、语言谦虚的人接近于仁德。同时他还提出实践仁德的五项标准,即:“恭、宽、信、敏、惠”(《阳货》)。即恭谨、宽厚、信实、勤敏、慈惠。他说,对人恭谨就不会招致侮辱,待人宽厚就会得到大家拥护,交往信实别人就会信任,做事勤敏就会取得成功,给人慈惠就能够很好使唤民众。孔子说能实行这五种美德者,就可算是仁了。 当然,在孔子看来要想完全达到仁是极不容易的。所以他教人追求仁德的方法,那就是“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颜渊》)即广泛地学习文化典籍,用礼约束自己的行为,这样就可以不背离正道了。同时也要重视向仁德的人学习,用仁德的人来帮助培养仁德。而仁德的人应该是自己站得住,也使别人站得住,自己希望达到也帮助别人达到,凡事能推己及人的人。即:“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能近取譬,可谓仁之方也已。”(《雍也》) 其三,做人要重视修养的全面发展。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学而》)即:我每天都要再三反省自己:帮助别人办事是否尽心竭力了呢?与朋友交往是否讲信用了?老师传授的学业是否温习了呢?强调从自身出发修养品德的重要性。在此基础上,孔子强调做人还要重视全面发展。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述而》)即:志向在于道,根据在于德,凭籍在于仁,活动在于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做人。那么孔子为什么强调做人要全面发展呢?这里体现了孔子对人的社会性的认识,以及个人修养的相互制约作用,他说:“举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伯》)即:诗歌可以振奋人的精神,礼节可以坚定人的情操,音乐可以促进人们事业的成功。所以,对于个人修养来说,全面发展显得极为重要。
读《论语》有感
中国传统的道德理想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做一切事情的根基,修身是放在第一位的。修身可理解为外在能力完善,并懂得变通,与时俱进,而内在心灵则完满、富足,待自内心修为提升,自身能力提高才能更好地去为人处事。
在开篇的“天地人之道”里作者首先提到的就是人。相之于天地的永恒,人的生命是何其短暂,孔老夫子从各个角度,各种层面不断地教诲我们,怎样使自己有限的生命变得更有质量,总体概括为:精神富足、心理安康、生活态度积极、和亲人朋友、同事和睦相处,爱岗敬业、安于本职,献于社会,多方面又十分精辟的道理,乃至读完,行人处事的一切尺度,豁然于眼前:
处世:“以真报怨,以德报德,率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因为内心的坦荡,自信,泰然而自内向外油然而生的从容、宽容。但这种宽容变有尺度,并非毫无原则的谦让、宽恕,而是以真报怨,以德报德。其实面对自己过往的生活中所遇到的种种,当时有过许许多多的情绪,可是走过来回头再看的时候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不管是帮助爱护自己的,还是曾经嘲弄甚至伤害过自己的,都不过是人生的一种经历而已,处世为人,除了要感谢帮助爱护自己的人,同样也要感谢那些嘲讽甚至伤害过自己的人,因为只有他们的嘲讽才更让人感觉至深,才更人觉醒与自强。
交友:“事君数,斯辱矣。朋友数,斯疏矣。”是对我们的忠实劝告,并提醒我们广交益友,不交损友,在与人相处的分寸把握上应“君子之交淡如水”。慢慢品味才深深的感悟什么才是“淡如水”,水的纯净与清彻。
对待事业:“耻其言而过其行”君子是最有行动能力、最有人格魅力的人、并且君子的力量永远是行动的力量、不是语言的力量。
通篇读完综合发现,书中频频出现的一些词语定、坦荡、温暖、从容、朴素、和谐~~其实,这些就是本书所要告知我们的为人处世的真谛。夜以继日里,我终于读完了它,合上书的刹那、我深切感受到自己找到了一把打开心灵枷锁的钥匙。这些枷锁是虚妄之想的枷锁,庸人自扰的枷锁、面对不顺、不公、不义、不礼而只知一味或愤慨、或忧郁、或礼貌、或怒目相向、亦或消极避之的枷锁。
平时,总喜欢看一些纯文类的书籍、目的也是想净化自己的心灵,荡涤内心的浮躁,处世、为人、行事、以及生活中的凡此种种,给自己的人生多一份空间与遐想的余地。但这种借之外力的注意力转移较之于自内而外的因“三省吾身”而泰然自若的从容实则“其远差矣。”
《论语》是部好书,不要为应付作业而应付式的去读它。认真读一遍《论语》你会得益匪浅的。 乍看《论语》觉得孔门对答有点答非所问,按理夫子门人弟子不该如此。通读整部《论语》,发现答非所问比比皆是。再细细品之,虽是答非所问,但也绝非风马牛之不相及。再反复读之,原来问此而答彼正是孔门对答的特点!因为夫子施教讲究的是“闻一而知十”,所以往往问的是此时此地此事,而答的往往是彼时彼地彼事。难怪每次读《论语》,感觉都不一样。原来随着阅历的增长,对《论语》的理解都不一样,更能接近夫子的原意。 2008年秋,吾再读《论语》有感 《论语》开篇首句,“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记得初中时我翻译为“学习知识并不时温习学过的东西,不也是很快乐的吗?”当时觉得如此翻译可也,教材说可以,老师也没说不对。于是就一直以为意思就应该是这样。而今想想,真的是这样翻译吗?夫子的意思真的如斯?夫子施教是为了培养弟子去当官而推行仁政。所以夫子应该不提倡整天在那里很快乐地温习功课,不然其仁政如何推行!所以此句正确理解的关键应该是“习”该如何理解吧?至于如何理解,也许等鄙人到夫子之年龄再读《论语》能比较正确地理解夫子的原意吧! 读书时对“学而优则仕”我们一直翻译成“读书读得很好就去做官”,也一直觉得就算翻译的不完全正确,大概意思也差不多。现在想想,真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翻译,那么前一句(《论语·子张》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该怎么翻译呢?难道是“做官做得好就去学习”吗?真是这样不很可笑吗?鄙人认为关键应该在于“优”与“学”作何解释吧? 看来我们读书时期的经典古文的翻译很多都被误译或者是被断章取义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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